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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1月31日 星期日

12/21友人的飛踢

說說你的事情吧。

「好 呀。」友人答應。你想聽什麼樣的事情呢?他這樣問我。我說:「我也不知道該問些什麼,不然你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吧。」這是個好主意,只是我不能保證會說出什 麼東西,也有很大的機會跟你想知道的完全不相關。但至少我們想到了一個開始的方法,這是很好的開始唷。如果中間有什麼疑問,你隨時可以提出來,完全不用客 氣。畢竟我們是朋友吧。他笑了笑,然後把香菸盒子放在陽台上,尋找話語的入口。

昨天,我遇見烏鴉了。在海邊的小雜貨店,面 對著海洋的小雜貨店,與海洋的中間只隔了一條大約兩公尺寬的柏油路,坑坑疤疤的噢。過了馬路,也沒有所謂的沙灘,或是岩岸,就是很純粹的海洋。烏鴉怎麼會 出現在海邊呢?似乎不太需要理由,我想你應該明白。那就是我來自的地方。一切都不需要什麼理由,如果要問理由的話,一定也是因為你的緣故。「除非抽絲剝繭 去探究,要不然也不會弄清楚。」我說。你說得沒錯,不過我倒很感謝你。我還蠻喜歡海邊的生活,說愜意好像也是,但我更喜歡你形容滿溢出悲傷的說法。「悲傷 是好事嗎?」對我來說是這樣沒錯,對你來說可能就不一定了。我的一切都是因為你,這樣說聽起來很同性戀,不過你應該明白我不是這個意思。「沒錯,還是年輕 女孩子好。」他也說,沒錯,還是年輕女孩子好。

烏鴉就是烏鴉,不是誰的名字。牠是隻黑色的烏鴉,跟大部分的烏鴉一樣,絕對 不是紅眼睛白羽毛的白子烏鴉。硬要說的話,牠是隻與我通過明信片的烏鴉。究竟是怎麼開始的我也不太記得了,只知道這種通信的狀態有一陣沒一陣的進行著。通 信的內容大多不太有實際上的意義,但某種層面上又有點玄機。我想這可能是烏鴉社會裡的風俗吧。裡頭好像有一些關於羽毛或者飛行的事情,我就有一搭沒一搭的 跟他通信著。偶爾會與他分享關於咖哩飯的事情,但他好像不太感興趣。總之,昨天我遇到烏鴉了。

烏鴉告訴我,他想研究關於飛 踢的事情。但有沒有能夠拜託的人,所以無論如何都希望我能幫他。我也不是一個特別擅長飛踢的人,最後還是答應他的要求。真是太好了,烏鴉說。才剛答應,他 就拍拍翅膀飛走了。我壁上眼睛模仿他的動作,緩慢的也浮了起來。烏鴉說:「往這裡走。」於是我跟著他,來到一個像是學校川堂的地方。那麼請你對著這面牆壁 飛踢吧。雖然我有些搞不清楚狀況,但還是照做了。一開始我用左腳起跳,但是動作總是有些不太流暢。烏鴉若有所思的在一旁看著,確確實實的研究著飛踢這件事 情。經過了好一陣子,動作越來越流暢,甚至還能夠在空中翻轉身體,把另一隻腳也確實的踢到牆上,落地時還能維持完美的平衡。當然,我也已經滿身臭汗了。

「那最後呢?」我問友人。

最後我飛踢變得相當不錯,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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